守卫愣住,倍感意外,不禁盯着她瞧。
他从未听说肃王娶妻,此情此景却又千真万确。面前的小王妃虽是异族,但生得漂亮,人还和和气气,竟有十分可爱。
正观察着,忽觉眼刀投来——
魏玘居高临下,眸里生寒,威仪如云压城。
守卫一凛,当即旋身,为几人打开牢门:“两位贵主,请!”
魏玘颔首,携阿萝、川连走进牢房。
他道:“可曾招了?”
守卫摇头道:“殿下,这家伙就是不招。”
“前几日,他便吱吱哇哇地喊疼,整天都不得消停。昨夜那人断气,叫赵五拉到外头,他一瞧见,什么声儿都没了。”
“其余那二人也病得昏天黑地,问不出半点有用的话。”
几人说话间,角落暗桩听见动静,身子猝然一抖。
他抬头,看见魏玘,立刻哀嚎道:“肃、肃王殿下,求你救救我吧!”
凄声哑如枯枝,落入阿萝耳中,唤起她几丝不忍。
但很快,她又记起,面前之人并非良善,而是受命于太子的暗桩,乃系陈广原、秦陆之流,多半做过坏事,不值得她同情。
魏玘眼风一递,冷声道:“撬开他的嘴。”
守卫称是,挽袖便上。暗桩慌不择路,向后躲避,因着病累体虚,逃不过守卫的钳制,被人欺身压住、掰开两颌。
魏玘侧目,与阿萝交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