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病恹恹的,这会儿他倒精神了,吵着要他的鞋穿。
楚御琴看着他叽叽喳喳,凉声问:“继父的意思是,要本殿去为你拿鞋了?”
君吾一惊:“没有,不是的,我怎么敢支使殿下。”
而且、而且殿下喊他继父也太奇怪了,虽然明面上是这么个理,但是这个称呼总叫人觉得怪不正经的。
按理说,他这样嫁了人的男子,是不应该与外女有所接触的,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留在殿下的床榻上。
若是传到旁人耳中,别人不会说殿下不好,只会说他不守夫道。
服药理应在饭后服,君吾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会儿给他灌了药下去他怕是要一点不剩地全吐出来。
楚御琴起了身,不打算再逗他,而是对外吩咐道:“去买些清淡的吃食回来,越快越好。”
君吾听着她吩咐,心里又内疚了几分。
都怪他病了,没有好好给殿下做饭。
这样想着,君吾打了个喷嚏,他的被子全在腿上盖着,身上一点儿也没盖着,君吾忍不住想,主殿这里也没有比他的小屋子暖和多少。
倒是楚御琴,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冷了?”
她一边问,一边行走过去在贴着床沿的位置坐了下来,君吾又闻见她身上那股幽香了。
确实有些冷,可他不敢说,只是低着头。
楚御琴却不惯着他这温吞性子,问一遍不得回音,她便索性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捉君吾的脚。
“殿下!”君吾正要挣扎,脚腕却已经被她紧紧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