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首,高挺的鼻骨都陷落戳出小窝来,他喉结微动,将所有水吞吃入腹。

谢知鸢咬住手指头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可还是控制不住颤软的动静,与男人吮吸时的轻啧一同交叠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明钦才在女子抑制不住的轻颤中抬首,眼睫微抬间伸手将薄唇边的白水抹去,

谢知鸢略睁眸,才对上他墨黑的眼眸,熟悉的气息便已铺天盖地压来,男人倾身,微湿的薄唇咬上她的耳朵尖,

“看来是我未能满足阿鸢,才让阿鸢一而再再而三提及那奶娃娃。”

温湿沙哑的嗓音混着热气扑散,谢知鸢羞得耳尖都发烫了,

表哥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如今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吃味。

谢知鸢同陆明钦在江南留了两年,又于盛京共处了三年,如今算来,正是成亲的第六年。

眼见着男人已是要奔而立的年岁,去岁老夫人实在憋不住,一直念叨着要延续陆府的香火,劝不动陆明钦就来劝谢知鸢,还将皇后请来当说客。

最后她竟愿意去叶府一趟。

可男人态度不明,还是未松口。

最后还是谢知鸢亲自去劝。

彼时男人抱着她坐在院中的木椅子上,他沉默许久,忽地和她提起长平侯府的事,“阿鸢还记得长平侯府的喻世子吗?”

谢知鸢揪了揪他领口处的红缨,笑了笑,“当然记得啦,我前儿个为皇后诊脉时才见着了他,如今虎哥儿都有十多岁,早已是个成熟的少年了。”

她如今入朝多年,纵使瞧见过声声色色污浊,性子也早已不似以往的怯懦,可在男人面前还是娇娇俏俏要闹脾气的模样。

陆明钦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头,淡声一字一句道,“长平侯府前车之鉴,我不愿阿鸢有任何损失,哪怕万中无一,我也不要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