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表哥——唔——”

既然如此,

陆明钦一面再度含住她的唇肉,一面思忖,那便不要再开口了。

等男人吐出被□□得水光盈盈仿佛要涨裂开来的唇珠时,车舆已停在胭脂铺子门外。

外头疾烨并伴云早就在等着了。

陆明钦不紧不慢将女孩唇上的水渍抹干净,伸臂将她搂入怀里,低声吩咐,“去买些画眉的用具来。”

他声音又低又哑,门外两人却听得拎清,应了声是便领命去采买了。

一时之间车内又沉寂下来,

谢知鸢闷闷地捏着男人身前的璎珞,不住地抿着自己的唇珠,方才亲热时只觉得有密密麻麻的痒意,如今倒是被火烧了般的灼热。

不用瞧也知亲破皮了

宽阔的大掌轻轻颠了颠她的腰,男人从喉间生起的沉缓声音自头顶传来,“真咬坏了?”

什么呀!

谢知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她鼓着脸,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宛如两只圆圆的葡萄,“若真坏了,那表哥往后也不准亲了。”

“小坏蛋”陆明钦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低笑道,“要求过高,我可做不到。”

他的手不知怎的带着温凉,还有轻微的药味与谢知鸢忽地想起这根粗长的手指方才

她忙别开脸,声音都拔高了些许,“表哥别碰我!”

“怎的还嫌弃起自个儿了?”陆明钦愕然失笑,他垂首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往日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