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至于再去投生一回,证明给他们看罢?”◎
李青河赶紧道:“王爷, 我们侯爷是给姑娘做了个小□□,可那也是做着给姑娘玩的,怕是杀不了人!”
“谁说我让她杀人了?”
“那…”
“杀人诛心。这都不懂?”水溶一脸嫌弃。
“王爷, 话是这样,可我们姑娘…”
李青河不知道水溶到底什么主意, 可总归会牵扯后宅手段,他家姑娘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女儿家, 何苦为这样的人家脏了手去?
杀人太过便宜,那就各种酷刑, 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就罢了。
“主意虽是我想的, 可提示我的是我母亲。”水溶道。
李青河愣了愣。
太妃?
那必然不会是什么恶心的手段了。
又想,侯爷教姑娘兵法, 又给她做□□,林林种种, 总是不想姑娘太过怯弱。
只好拱手:“属下去问问姑娘的意思。”
黛玉先听了水溶要见她, 倒是不多意外,她听了陈逸没头没尾的表白,就知道外头定然流言不太好听, 只以为水溶来见她,定是说这些的。
可随后李青河又支支吾吾说了报仇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