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呢?”
“在。”李青河掏了出来。
“今天,你没见过这把匕首。”
“是!”
李青河又忍不住心慌:“怎么偏偏就是我家侯爷呢?”
水溶撑着头,无力又痛苦:“我不知道。”
他头疼的很,一团乱麻,越想去想,越想不出东西。
“王爷,您是不是起热了?”李青河不敢来给水溶试额头,只觉得他面色很不好,伤口处也在渗血,衣服又脏了。
他亲眼所见,水溶将一只箭羽插进了伤口,又拔了出来,才包扎的伤口。
这样反复,必然加重。
“不妨事。”水溶给自己斟了杯茶。
硬撑着,又道:“再怎么样,有圣上呢。”
不知是安慰李青河,还是安慰自己。
水溶特地请了圣旨,御林军怕是内里有不妥,让庆国公今夜,带领全军都宿在西宁王府,不得一人离开。
他暂时能做的就这些了。
也是林宥在圣上那里的分量极重,不然他怕是也有心无力。
“王爷,我让人去给您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