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总之,这应该是好事。

乱步把一块蛋糕塞到自己的嘴巴里,补充一下被自己大脑消耗的能量。

“乱步,你在做什么?”社长看着从纸盒里直接拿出蛋糕来吃的乱步, 忍不住头疼了起来。

“没关系的,柯南是不会在意的。”因为来自费奥多尔的算计减少,所以以武装侦探社的本领,其实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

只不过需要稍微伪装一下。

“……”社长无法反驳, “把蛋糕好好地送到的病人手里是值得我表扬的行为。”

乱步看了看那个被自己啃了一大口的蛋糕,变得蔫唧唧的。

“现在放回去我也会表扬你的。”

江户川柯南对乱步的崇拜是放在明面上的, 别说把蛋糕吃了, 只要乱步愿意来看望他, 别说乱步吃掉探病带的蛋糕,让柯南给他准备蛋糕就行。

乱步走到医院楼下, 忽然停住了脚步。

社长看了看四周, 也察觉到了与众不同的视线。

这视线并不友好, 但是也没有什么敌意。

“……乱步?”社长看向了笔直往医院走去的江户川乱步。

“没事, 其实是可以合作的人。”乱步让社长放宽心。

科兹洛夫翘着腿坐在医院单人病房的沙发上,病床上江户川柯南有点看不进东西。科兹洛夫似乎已经知道了他是伪小孩的事情,和他交流了一会基本的社交礼仪——包括不能随便闯进别人的房子里。

有些事情不用说的太明白。

这件事情未必是埃梅把事情告诉他的,只能说国家级别的情报系统从来都是强有力的,当科兹洛夫想要知道关于柯南的事情的时候,真相便很难隐藏的住。

而且根据之前的推测,死屋之鼠似乎和他们也共享一些情报,所以科兹洛夫知道这件事情是在情理之中的。

柯南觉得幸好这次科兹洛夫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的,这件事情还没有糟糕到变成涉外事件,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福泽谕吉是怀抱着一颗警惕的心打开门的,因为一路上没有什么阻拦,实在是太过于顺利了,最大的问题应该就是在他们的目的地。

而在打开门之后,福泽谕吉却松了一口气:坐在一个有着欧洲面孔的男人身旁的那个卷毛的家伙不是太宰治能是谁?

既然太宰在这里,那么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太宰?”社长还记得太宰是因为曾经的黑历史被抓走了。

“社长、乱步先生,好久不见了,我在这里要感谢科兹洛夫先生的帮忙。”太宰治满脸的笑容,他的手里还有一些纸质文件。

在费奥多尔消失之后,他被一个万万没有想到的人捞出来了。

俄国的外交部部长科兹洛夫。

这个人本来应该是和费奥多尔站在同一立场的,但是在费奥多尔消失之后居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让太宰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和费奥多尔有不同的立场,但是这种怀疑很快就被打消了,对方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着相当的尊重。

那么对方把他带出来的原因大概是为费奥多尔好。

嗯……大概就是希望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能够变回原来的样子之类的吧。

什么叫原来的样子?善良诚恳?太宰觉得他没法把这个人和费奥多尔联系在一起。

不过对方是担保把他捞出来的“恩人”,所以太宰暂时没有开嘲讽。

“实在是感谢您,科兹洛夫先生。”相比起自己任性妄为个性十足的下属,福泽谕吉是一个更加熟悉这些礼仪套路的人——也可以被称为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