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冽看他扭动着不舒服,替他脱了裤子,容芽瞬间觉得得到了解脱,甩出了自己的尾巴。
解脱出来的鱼尾立马缠上了严冽的双腿,容芽醉眼朦胧盯着严冽,沾着酒香的唇张合道:“先生,我想,想干坏事。”
严冽觉得他可爱得不行,逗趣道:“什么坏事?”
容芽伸手去摸严冽的脸,修长的手指划过严冽高挺的鼻梁,指腹停留在那张薄唇上。
“就是,那个……”
鱼尾越缠越紧,看起来他是真的很害羞,又很急迫。
在靠近腹部的正下方,有道小口正慢慢打开,一张一合引诱着观看它的人。
“你别折磨我了,崽崽。” 严冽哑声道。
车子还在飞速行驶,严冽降下后座隔板,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情难自控的喘息声。
到家后,司机非常敬业地把车停好,一刻不敢多留地离开。
晃动的车身终于停了下来,隔了好一会儿,严冽抱着容芽下了车。
他的西装外套裹在了容芽身上,衬衣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精壮的胸膛。
回到卧室,严冽小心把容芽放在床上,欺身而上道:“还要吗?”
容芽小幅度摇摇头,说:“您身体不好,一次,一次就行了……”
严冽脸色僵了僵,随即笑道:“可是医生说,要多做运动,身体才会好,所以我还可以的。”
“啊?”
*
容芽第二天醒得有些晚,睁开眼睛的时候,严冽已经不在身旁了。
昨晚的疯狂让容芽光是想想就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