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里给他抓海鲜的吗?!
程陨之沉思片刻,决定,如果惊喜不够“喜”,他就自动滚到隔壁房间去睡。
子陶在门口探头,露出小小一个脑袋:“程公子?”
白茨跟着他探头探脑。
程陨之笑着招招手,见子陶小心走进来,左看右看:“师……嘶,顾公子呢?”
那模样,活像老鼠在问猫去哪儿了。
程陨之:“不知道,阿宴自己出门了,我回来就没看到他。”
子陶一顿,脑子里闪过无数小话本。
后知后觉想起来,截阿仙君应该只是要和玄天宗汇合,处理些情况。
……并不是他脑子里想的“负心汉”“抛妻弃子”等奇奇怪怪的剧情。
玄天宗大师兄尴尬地咳了一声,正色道:“刚才是什么情况?”
程陨之将所见所闻告诉他,见子陶皱起眉头。
子陶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什么时候杀人不好,这个时候杀;而且杀谁不好,偏偏杀一个在屋里昏迷的道修。”
“着实有点奇怪。”
程陨之想了想,诚恳道:“可能是比较菜,只能搞搞昏迷的。”
子陶:“……”
他说完,有些口渴,去倒了杯茶。
突然,白茨盯着他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子陶:“嗯?”
他敏感地凑过去,往程陨之手上看去,青年哭笑不得,下意识把手往茶杯后头藏,结果还是被看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