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效便不和他客气,半盘秋葵都被他吃掉了。
又吃了两个陆随给他剥的虾,孟效便放了筷,“我饱了,不吃了。”
“那你看我吃,”陆随说,“再陪我待会儿。”
孟效没有拒绝。
陆随长得好看,看他吃饭也是一种享受,生动诠释了“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的含义。
但孟效没能享受太久,他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头也晕晕的,他闭上眼睛缓了几秒,意识却迅速被黑暗侵蚀,他想要求助陆随,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失去了意识。
陆随看向软倒在沙发上的孟效。
“孟效。”
“孟效?”
孟效毫无反应。
陆随却不慌不忙,他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起身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长方形铝盒。
他来到孟效身边,屈膝蹲下,打开铝盒,里面放着碘伏棉签、静脉采血针和真空采血管。
采完血,陆随叫了闪送,收货人填的是倪承宽。
孟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斜躺在总监办公室的双人小沙发上,身上还盖着陆随的西装外套。
他坐起来,听见陆随说:“你醒了。”
“我……”他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陆随,表情迷茫,“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