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怎么了?”何涟闻言往沈秋辞脖子上看去,他之前见了沈秋辞一直觉得他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现在龙局一说,他恍然大悟,就是脖子。
沈秋辞冷声:“落枕了,无大碍。”既是回答龙弈也是回答何涟。
明显沈秋辞对脖子这事儿很敏感,龙弈将铜镜扔给赵朝,直起身,“我是接到报警前来处理打人事件,所以,是谁报的警?”
“我,局长,是我。”小花妖忙举手。
赵朝掏出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离婚事务所职员花容,七月十八日上午十点。”赵朝合上笔记本,“这是你本月第五次报警了,平均三天一次。”
“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花容泣泪横流,看起来委屈至极,“干我们这行的风险很高的好不啦。”
赵朝:“……”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赵朝用警棍指着朱四毛,“为什么打人?”
“我没打人……”朱四毛喊冤,“他自己摔下去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推的。”花容不复刚才梨花带雨的模样,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地反驳朱四毛。
“我没推。”朱四毛扬起头,“你有证人吗?”
“我就是证人。”花容说。
“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不能当证人。”朱四毛辩驳起来牙尖嘴利,没有一点儿原身的特质。
花容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一转,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沈秋辞和何涟。
“局长,赵警官,他们俩看到了。”花容手指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