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也不啰嗦,解了护腕上台,与两个壮汉打了起来。
雍王端着茶盏站在台下瞧着,时不时指点那两个壮汉一番,一番缠斗结束,他招招手让燕靖予过来。
“皇上早就召你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了一趟南方。”他坐下来:“发现南越国蠢蠢欲动,又整治了几个贪官污吏,绕路从西边回来的时候又办了几件案子,这才回来晚了。”
雍王默了默:“烨王府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昨日回来,我去三叔府上陪了一夜,与三叔聊了很多。”
他戴好护腕:“他说皇贵妃懿旨让厚葬三婶,但葬礼依旧冷清,觉得对不住三婶,几个弟弟也很难过,他请我与阿鲤说一声,往后带着他们好好练功,最起码有个自保的本事,我已经答应了。”
雍王点点头:“虽说政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怎么说也是亲兄弟,赶尽杀绝的事不能做。
若真得势了,即便是把他关起来禁足,也比直接要了人家性命强,更不该牵连家人。”
他的想法过于理想,燕靖予也就不吭声了,且不说太子不会这样,换作是他,他也不会。
烨王数次压制太子,但凡有一次他能狠下心来,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陪雍王坐了许久燕靖予才走,回到家中,便去给雍王妃请安,燕忱白夫妇也在。
见他回来了,燕忱白略显亲热的走过来:“去了这么久,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