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十分认真,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即便是休了承恩伯夫人这样的事,在她看来也算不得什么。
“嬴姑娘。”太子似乎忍无可忍:“她二人有错,你讨要公道并非不妥,只是要求过甚了。”
嬴黎笑了:“是我要求过甚了,还是太子觉得我好欺负,我就一个要求,让杨氏滚过来给我敬茶磕头赔礼道歉。否则,勇胜伯府与陇南赵家是不是真的罪该万死,大可重新查个明明白白。”
她压根不怕太子,太子算什么东西?
没了嬴氏,没了雍王,就靠他自己扶持的几个官员能撑得起他的底气?
再说,手握把柄,她不嚣张谁嚣张?
“嬴鲤。”雍王加重了语气,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这样无礼。
太子连一向器重的燕靖予都能说冷落就冷落,对付她太容易了。
但嬴黎不听,太子的所作所为几乎与燕王重合,虚伪势利,吃人家饭还想砸人家锅,让人太过恶心了。
太子怒气冲冲的离开后,雍王稍后留了一步,看着倔强的嬴黎,叹了一声:“你这丫头,何必这样倔呢?”
“如果是王爷被人三番四次的当众找茬,会忍吗?”
“肯定不会。”雍王想都没想就接话了,说完后自己也笑了,摆摆手走着出去:“随你了随你了,只是收拾隆安的时候手下留情些。”
他很清楚嬴黎的小心思,可他不管,他与绝大多数男人一样,不愿意掺和女人之间的是是非非。
“瞧瞧,这就是男人纵容的后果。”嬴黎靠在椅子上嗤之以鼻:“杨氏就是个蠢货,太子一味地纵容这个舅母,才让她嚣张跋扈,在外面得罪的人全都会算在太子头上,蠢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