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真的吃了苦头,谁会伤到底子?”雍王妃意有所指的接话:“皮外伤多些,也要不了命。”
雍王有些听不下去了,满是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父王。”燕忱白赶紧问道:“嬴家小姑姑的伤势如何了?她受伤颇重,边关军医说极难痊愈。”
雍王暂时消气:“我瞧着活泼乱跳的,应当没什么大事,是吧靖予?”
“右手的伤一年半载好不了,其余的似乎没什么大碍。”
燕靖予下意识的往雍王妃瞟了一眼。果然,这女人脸色难看的要死。
自己与嬴氏走得近,她可是要嫉妒死了。
雍王妃酸唧唧:“世子常去丞相府,知道的还真多。”
“那是当然。”燕靖予勾起嘴角:“我与嬴家小姑姑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雍王妃更酸了:她儿子就没有这样过命的交情。
燕忱白微微垂着眼,无端失落起来,雍王替他拉了一下被子,还把他小小的惊了一把。
“你们都出去吧,我与忱白单独说说话。”他发话了,雍王妃也不敢多留,应了声出去,燕靖予也告退,还把门拉了过来。
屋里只剩下父子二人,雍王还是踌躇了一阵才开口:“这次因为赵志雄的事,烨王被顺藤摸瓜伤了元气,荣泽的事更是牵连了勇胜伯府。”
“大伯没有细查吗?”燕忱白依旧垂着眼,问的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