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糟心的很:“这事真是恶心的紧,公报私仇就算了,这是完全分不清大是大非。”
“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大局为重,越是艰难的时候,除掉我们越是容易。”燕靖予握着她的手:“如今就看兄长他们如何处置了。”
指望燕忱白?
不,他或许是宁可赌一把燕忱白能不能处置突发问题。
如今的上坯即便被围,但他想要离开易如反掌,可他不能抛下跟随自己的将士离开。否则,由他出面去解决问题更为快速。
嬴黎看着他,有话想说又憋住了。
自她征战四方,即便是燕王再怎么忌惮她,也绝对不会有人玩这么恶心的事,毕竟所有人的利益都是绑在一起的,难保哪天就会被人报复回去。
现在可好了,为了让雍王府这兄弟俩吃亏,完全不顾瓦剌大军会给边关造成多大的损失。
这事,嬴黎忍不了。
先烈拼了命才打下来的江山,可不是任由这群渣糟蹋的。
入夜,燕靖予照旧去城中四处巡逻,嬴黎拿起随侯剑,趁夜跳下城楼就走了。
虽然身负重伤,但是悄无声息的离开对她来说也很简单,只是落地的时候力道稍重,扯到了腰侧的伤口,疼得她哆嗦了一下,按着伤口咬着牙,稍稍缓了缓就走了。
盗了匹马,嬴黎趁夜往雄关的方向去,等燕靖予发现她不见的时候,嬴黎已经跑出很远了。
此时的雄关,只有那位小将军带着几千人戍守,燕忱白与嬴淮早就离开了,他们去了凉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