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国运起誓,信服力比任何保证都强。
包围的士兵面面相觑,手中的兵器也不自觉的放了下来。
武兆巽慌了,他知道,所有人都可以免罪,但他不能,他只能拼死一搏。
“别听他胡说,他是雍王世子,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抓住他威胁朝廷,我们才能保命。”
他激动的满眼赤红,声嘶力竭的鼓动着墙头草一样的士兵。
燕靖予见状,从容抬手,两根指头推出枫扬手中佩剑,直接将剑悬在面前,然后挥手一扬,佩剑猛地穿的人群,将武兆巽一剑割喉。
所有人都惊了,枫扬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为什么他不知道?
“武兆巽蛊惑人心,由本世子亲自处决,所有罪责由他一人承担,与其他人无关。”燕靖予掷地有声的做出保证。
他很认同嬴黎说过的一句话,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杀了武兆巽,虽鲁莽,却能省去不少功夫。
武兆巽死了,又有燕靖予的保证,陈兴重掌兵权,留下几百人守营,陈兴带着兵马与另外两位将军跟随燕靖予去收回兵权。
走在路上,陈兴忍不住问道:“世子说的那番话,是发自内心的吗?”
这是个很蠢的问题,毕竟有些时候,劝服之言不过是逢场作戏。
但燕靖予认真点头:“连边关将士都能看见朝廷的衰落,我又岂会不知?身为皇室子弟,享天下恩养,必当以报答天下百姓为己任,可万事牵制,有力挽狂澜之心,也不得不处处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