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的话,一切如常。”武兆巽的目光总是往燕靖予身上飘,他并不认识燕靖予,但燕靖予的气质太过出众,他难以忽视。
陈兴也不介绍,带着几人往军帐走去,燕靖予落在后面,俨然一个并不是很尊贵的客人。
进了军帐,陈兴先请了另外两位将军坐下,并未对燕靖予客气,这一下反倒让武兆巽摸不着头脑了。
“我不在这些日子,边关可有异动?”
武兆巽忙道:“边关一切平顺。”
“你们就没听到其他消息?”陈兴的目光盯在他身上,沙场老将的军威和气势带着十足的压迫。
武兆巽心里有些慌乱:“并未。”
“并未?”他语气一沉,武兆巽顿时慌了,额前也冒出了汗珠。
陈兴抬眼,满是杀气:“瓦剌入关,你等身为边关守将竟然不知?”
“啊?”武兆巽一脸吃惊,立刻跪下来:“将军明察,末将的确不知。”
陈兴拍桌而起:“失职大罪,岂容你狡辩?来人,将武兆巽押住,传令所有人到点兵台前。”
帐外士兵立刻应声去办,武兆巽喊着冤枉,却依旧被拖拽了下去。
“看样子,此处兵马也被张行俭掌握了。”燕靖予在心里思量着主意。
张行俭扣押所有守将,创造机会让参军接管军务,边关军政中,参军与守将不同,守将是有家人留在邺城做人质的,参军却无须将家人留下。所以,叛乱一事,他们比守将少去很多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