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个屹立不倒的姑娘。
所以,所有人都老实了,私下里都要互相嘱咐一声,招惹谁也别招惹嬴家小姑姑。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半个月,丞相夫人却突然着人准备吊丧的东西,还仔仔细细的写了名帖。
嬴黎认得不少字了,见嬴淮和其他年岁相当的后辈都被写在了上面,有些好奇:“是谁家治丧啊?怎么嬴淮也要吊丧呢?”
“是端阳伯裴公。”丞相夫人换了身素净的衣裳:“前日夜里病故了。”
嬴黎听着有几分耳熟:“就是那个裴昀的爹?”
“正是。”
“那裴昀会回来吗?”嬴黎更好奇了:“按理,他该回来奔丧对不对?”
丞相夫人点点头,却并不多说。
出殡前一日裴昀才回来,嬴黎混在人群里远远地见着他一面。
二十七八,生的清朗俊秀,眉眼间挂着一丝丝忧愁,显得娘们唧唧。
“你确定他就是?”嬴黎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这也。”
丞相夫人解释道:“裴昀本就儒雅,不是个烈火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