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朝廷几个月的粮荒被这么一波攀比作秀几天就解决了,却无人觉得羞耻,杨皇后还为此特意设宴,嘉奖各家命妇。
再一次入宫,嬴黎是被嬴袖磨去的,她实在无聊,只想拉着嬴黎好好说说话。
今日入宴的全是女眷,无一个男子,嬴袖懒得应酬,与嬴黎说了一会儿话便吩咐云宋亲自送她去入席。
一路过去,好些官家小姐都侧目看过来,嘀嘀咕咕说这些让人听不清楚的话。
“她们这么看我做什么?”嬴黎很不懂,仔细瞧瞧自己:“我哪里不对吗?”
云宋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姑奶奶别管,快些过去吧。”
嬴黎心里不对劲,隐约听见好几句,说她不知廉耻勾搭人,说她上赶着送礼物,说她想尽办法与人亲近。
嬴黎琢磨了一下:“这造谣对象好像是我和燕靖予。”
云宋不敢说话,忙送着她过去,还没进去,就听见李施施刺耳的声音:“总有些人,一把年纪了不嫁人,终日里尽干些卖弄风骚的丑事,不要脸。”
嬴黎疑惑的看看看她,没心思争执也就没搭理。
“世子尊贵,可不是阿猫阿狗顶着张脸就能亲近的,也不知是不是从卖身女那学来的手段,天知道背地里是不是宽衣解带的上赶着去凑。”
这话就着实难听了,嬴黎面无表情盯着她:“李施施,你多少有点毛病,说话这么难听,教养欠缺像条狗,逮谁咬谁。”
“你!我可没说你。”李施施堵着了,但还继续嚣张:“你可不要误会,不过,你若是真觉得我是在说你也没办法,毕竟你做那些丑事如今谁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