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哦,对了,有一点我对杨破虏深感崇拜,把阴阳家的绝学都刻在骨子里了,生出来的子子孙孙,说话都是一口的阴阳怪气。”
“嬴姑娘。”隆安郡主拍桌而起:“朝堂之上,丞相与太子雍王历来亲近,我也是因此才对你客客气气,但你是否嚣张过头了,怎能辱没杨氏先祖?”
嬴黎背对着她负手而立:“既然因为关系亲近才让郡主委曲求全,那也好办,我让嬴岐离太子和雍王远点就行了,这样也不用让你们委屈了。”
她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理会那三个女人的脸色好看不好看,嬴氏本家的嬷嬷一脸爽快,秦嬷嬷却像是吃了屎一样脸色难看。
出了茶楼,她还是没忍住:“奴婢虽然是皇后娘娘指派来教导嬴姑娘的,但奴婢依照本心说一句,姑娘说话不妥。”
“哪里不妥?”嬴黎站住:“你说来我听听。”
秦嬷嬷见了礼:“郡主她们虽然来意不善,但话没说错,姑娘终究要嫁人,以嬴氏的地位,必定是择选高门大户,若是姑娘不懂规矩,如何治理内宅?又如何得夫君喜爱?身在婆家,若无夫君喜爱撑腰,步步维艰。”
“不会治理内宅,那就不入内宅,不得夫君喜欢,那就不嫁夫君,谁说女子就得困于后宅生儿育女?又有谁规定了女子不能做一番事业?”
嬴黎点点她:“秦嬷嬷,规矩礼数虽然好,但是拘束多了,就是枷锁。”
她这下是真的走了,看着她走远,杨夫人在楼上气愤的捶窗户:“这个嬴鲤当真可恨,蛮横无礼,不知羞耻,皇后娘娘怎么会看中她呢?”
“皇祖母看重的可不是嬴鲤,是她的本事和嬴氏的实力。”
隆安郡主抿了口茶:“只是这也太过粗俗了,我真替忱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