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嬴黎‘啪啪’几个耳光扇上去:“那个小娘养的夏隶,狗东西,算计老子去灭南越,还沿途伏击老子,老子的皇位!
江山!美男!金银珠宝!统!统!泡!汤!了!去他大爷的,他个燕王的狗腿子。”
她说一句扇一巴掌,转眼间,夏徽玄白净的脸就红肿了起来。
可他并没有生气或者发怒,反倒在嬴黎骂完之后露出了愧疚痛苦之色:“中原大地百废待兴,你尚武,担不起振兴重担。”
“你放屁!”嬴黎故意搡了他一下:“没有老子,夏隶就是个街头算命的家伙,燕王也就是个地主,求着老子帮他们一起打天下的时候说的好听,天下打完了就想弄死我,哪有这么好的事?
老子年纪轻轻蹬了腿,到让他们生一窝王八孙子出来,三百年多了还来恶心我。”
再打,又是几个耳刮子,清脆响亮,打完了跳起来对着他踹上几脚,完全不给夏徽玄还手的机会。
打完之后,嬴黎还把他的椅子砸了。
冤?谁让他是夏隶的后人,活该!
屋门再次打开,嬴黎神清气爽的出来,看着门口的小童子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国师大概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了,等他出关了我再来,让他等着。”
小童无端有点脊背发凉,抱着拂尘不敢说话。
嬴妃似乎猜到她干了什么,挂着笑没说话,领着嬴黎离开后,到是留下嬷嬷警告了小童几句。
回去的路上,嬴妃笑着问:“姑奶奶心里可舒服了?”
“嗯,舒坦多了。”嬴黎伸展了一番筋骨:“你别姑奶奶姑奶奶的喊,怪别扭的,要不你就叫我阿黎吧,顺口亲切,还显得我年轻,我呢就喊你名字,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