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死了不承认,燕靖予没有再继续争辩,只是白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还请姑娘让开。”
嬴黎挪到了石凳上,他也坐了起来,微微低着头,耳朵依旧发红。
“害羞了?”嬴黎又突然凑到了他耳边,仔仔细细的去观察他红了的耳朵,气息也吹在了他的脸上:“不是吧,你这样的贵公子,打小长在女人堆了,还会害羞?”
燕靖予像是受惊了一下,猛一下蹿开,温润和煦碎了一地,“胡说八道。”
“你才胡说八道,我救你的时候,给你扒光了上药,抱着你退烧,也没见你娇羞啊,穿上衣服到矫情上了。”
嬴黎一脸嫌弃:“又不是没看过,脸红个什么劲啊?”
她白了燕靖予一眼,拿上小侍卫手里的书,回屋睡觉。
几个看热闹的侍卫‘呼啦’围过来,小侍卫声音都在抖:“世子,他把你扒光了?”
“闭嘴!”
“是不是真的?”小侍卫已经好奇到丧失活着的欲望了:“还抱着你,是穿上衣服抱得,还是没穿啊?”
燕靖予:“。”
另外几个侍卫也开始七嘴八舌,一个个都忘了先把他扶起来。
嬴黎在屋里只听见一声闷吼,然后他们才扶着燕靖予离开,一个个耸拉着头,识趣的闭着嘴。
第二天很清静,嬴黎抓紧时间啃其他史书,燕靖予没过来烦她,嬴黎攀上墙头看了看,见他就在自己院子里坐着,安安静静的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