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情,嬴黎整日待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年底刚入冬。
不过夜里窗户没有关严实些,她就病了,咳嗽不止,高烧不退,恶心想吐。
老白的孩子又正巧病了,没及时过来,太医院的大夫也不敢,便只能把家中的女医叫过来先看。
女医问了几遍,又把了脉,脸上满是疑惑。
“何病?严不严重?”嬴穹他们很是挂念,来府上凑茶的蔡勋也挤过去听着。
女医犹豫了许久,道:“似乎是...喜脉。”
“噗~”嬴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什么玩意?”
嬴穹他们也都惊了,一个个看着她,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她的肚子,嗯,是有点微微凸起。
察觉他们目光不善,嬴黎捏住自己的小肚腩愤愤不平:“这是肥肉。”
她都几个月没蹦跶了,终日里吃吃睡睡睡吃,能不长肉吗?
“你确定?”嬴穹不信。
女医也拿不准:“脉象上的确是喜脉,侯爷的症状也像。”
他们的心情更复杂了,赵氏一琢磨,忙他们都撵出去,关上门悄悄问嬴黎:“阿黎,你老实告诉嫂嫂,你没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