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很重吗?”
小厮没有回答,他急了,正要再问,嬴穹出来了。
见了他,夏隶不得不按捺住脾气:“嬴大人,侯爷伤势如何?”
“还好,有劳丞相挂心。”嬴穹客客气气:“今日丞相大喜,不宜耽搁,丞相还是早些回去吧。”
嬴穹实在是见不得夏隶这般虚伪纠结,这么多年,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得出来夏隶对嬴黎有意,也曾有过撮合他们俩的心思,可是夏隶一次次利用嬴黎。
原本,嬴黎要是乐呵呵的愿意吃亏,他们也就忍了,可嬴黎明显不想再吃亏,既如此,夏隶要么与她划清干系,该怎么作对就怎么作对,要么痛改前非多替她想想。
可他却一边惦记着嬴黎,一边继续算计她,如今他接旨赐婚,不好好在家里待着,急匆匆的跑来,不是存心给嬴黎添麻烦?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有点什么呢?
“惊动白太医,必定伤势很重。”夏隶把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我家里有极好的烫伤膏,我即刻命人送来。”
嬴穹脸色难看的要命:“丞相府有的嬴氏都有,丞相就不必操心了,早些回去吧,别让新娘枯等,今日是丞相大喜之日,若是因此事耽搁了,难保不会给侯爷招惹闲话。”
他说的这般直白,夏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犹豫再三才回去。
他着急忙慌去了宣平侯的事,自然有人告诉了皇贵妃云氏的外甥女祝沐雪。
夏隶心不在焉的回到新房,喝了交杯酒掀了盖头就呆坐在一旁,心思完全不在貌美的新娘身上。
示意嬷嬷们都下去,祝沐雪声音微冷:“夫君与宣平侯不是政敌吗?怎么这般着急,竟然把宾客都抛下了。”
“好歹是并肩作战多年的同僚,些许在意不可以吗?”夏隶心情不好,语气也有些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