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隶把她当傻子了:“寻遍大周,没人能是她的对手,她的底气是她自己的本事,不是她依靠大周军队,是大周军队要依靠她才能获利得势。
你连她哪来的底气嚣张都不清楚,就想报仇?真以为政斗简单?还是觉得政斗与宅斗一般,依仗根基都来自于男人的喜好?”
夏隶的脸色突然一冷:“滚,就当今日我没听到你说的话。”
林秋儿不走:“你替我报仇,我可以。”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衣服。
夏隶满眼戏谑的瞧着她:“本官不是什么货色都会碰的,本官的几房妾室比你美貌多了。”
被他拒绝和讽刺,林秋儿动作一僵,顿时面如土色,解开的外衣脱掉也不是,穿回去也不是。
“你执迷不悟,我不得不点醒你两句。”他起身走到门口,没看宽衣解带的林秋儿:“你外祖母与嬴黎有杀母之仇,她完全可以把你撵回林家去,之所以留你,也是念着你无辜。
若没有她的示意,你觉得嬴氏长辈们会教养着你?
没有她的手握大权,嬴氏长辈能容许你这般放肆?你在嬴氏得到的每一分好脸色都是因为叫她一声表姐,做人不能不识抬举。”
林秋儿恼怒的站起来:“若是她不杀我外祖母,我如今也是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她就是个女的,她凭什么手握大权?”
夏隶回头看着她,疑惑后神情讽刺:“你还真是可悲,滚,往后再也不许踏足丞相府。”
嬷嬷进来,架住林秋儿就要把她丢出去,林秋儿拼命挣扎着,着急中,她喊道:“我知道嬴黎失散的夫君长什么样子,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