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扫了一眼:“有多严重?问罪于我?还是罢免了我?就凭这几封折子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这话甚是嚣张,夏隶差点气疯。
“这些折子,我就是不看也知道是谁写的,他们对我的意见我根本不在乎。”
她把桌上的折子全部扫落在地:“而且,丞相与其来找我问罪说我滥杀无辜,还不如去查查,到底是谁不自量力,想要利用李家构陷我嬴氏。
嬴岚的事若是没有查清楚,我嬴氏女的清誉就都毁了,我嬴氏所有的姻亲从此都要与嬴氏划清界限。
届时蒙受不白之冤的就不止是嬴岚了,而是我嬴氏一族所有女眷,如此阴损的招数,你不怪幕后之人,反倒怪我这个自保之人?”
夏隶一阵沉默:“皇上不会如此,但其他人。”
“这是丞相该去查的事,与我无关。”嬴黎靠在椅子上:“我的态度就一个,任何人企图为皇上谋利而做出不利于嬴氏的事,我都会把账算在皇上头上,别拿不知情来说服我。
另外,这些除了对我表达不满却没有任何实际伤害的东西就别拿来给我看了,我没空看废话,若还有人不依不饶,我定然不会客气。”
夏隶越发恼了:“图一时爽快,可知你是在自掘坟墓。”
“说的好像我老老实实听话就能长命百岁一样。”嬴黎十分不屑:“这样的陈词滥调丞相还是不要说了,你主子能不能容下我,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你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总拿来说服我,不觉得可笑吗?”
“嬴黎!”他大声呵斥:“我为你好,你为何就是不知好歹?”
嬴黎被这话恶心坏了,直接吼回去:“不知好歹?你要是看不惯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