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死心了。”嬴黎的表情一言难尽:“夏隶这人,阴险狡猾,号称大周第一狗腿子,杨破虏那破玩意儿都还只是拍拍马屁让皇上高兴,夏隶就不一样了,他能替皇上出尽馊主意。
而且,他父母早就死了,但家里的长辈一大堆,虽然是丞相,又是国公,可当着长辈的面也要老老实实,相貌英俊...他一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再过两年就老了,一老就丑了,拿燕窝敷脸都拯救不了。
真才实学,呵呵,也就是跟对了人,要是没跟着皇上造反起事。
其实他现在真就是街头的一算命先生,说不定为了多赚点钱还得装瞎子,至于谦逊,我还真没听他说过什么技不如人的话。”
林秋儿憋红了脸:“你和他不睦,自然这样说?”
“。”嬴黎突然就不想说话了,看了林秋儿好一会儿,摆摆手:“随你了。”
她又不是父母长辈,管她作甚?
被林秋儿气的头疼,嬴黎晚上也没过去打招呼了,天一擦黑就蒙头睡觉了。
次日她起了个大早,想着清闲无事,还让嬷嬷好好的替自己梳了个发髻,换上简单的春衫,拿把剪子,耐心的在院子里把所有的花花草草剪了一遍,效果如同被驴啃了一样。
负责花草树木的嬷嬷跟在旁边欲言又止,脸都绿了。
正清闲着,赵氏就急匆匆的来了:“家主,家主,出事了。”
“啊?”
“李家来人告状,说昨日出嫁的岚姐与人私奔了。”
嬴黎手一抖,就把小细树杈剪断了:“陪嫁的丫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