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在此之前我向皇上提了,皇上提前对他忌惮,他就越发需要你掌握军政大权。
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你是算准了我会提立太子的事,也算准了皇上不会答应。”
“可惜呀。”嬴黎抢过他手里的圣旨:“你反应慢了。”
她折身进门,将夏隶抛在原地。
夏隶懊恼不已,他竟然低估了嬴黎。
原以为她差点出事,必定如惊弓之鸟,心里只有恼怒与恐惧。
却不想,她竟然还想着其他。
次日嬴黎没去上朝,她约上赵氏一块去了小野猪精家里,这里正在大办丧仪,却没有几个大臣赏面来祭奠,见嬴黎来了,嚎哭的人全部安静下来,就连吹唢呐的人都没声了。
她可不是来祭奠的,只瞧了一眼停在正堂的棺材就问道:“大皇子妃呢?”
小野猪精府上的人如今都怕她,急忙就往前带路,嬴黎跟上去。
杨若瑶的院子里满是素白,却无半个人影,冷冷清清,萧索的紧,嬴黎与赵氏狐疑的进去,打眼一看,都被惊到了。
杨若瑶鼻青脸肿,脑袋上包着的纱布隐隐渗血,天寒时节穿着单薄的衣裳,蔫蔫的躺在临窗小榻上,身边只守着一个垂泪丫鬟,主仆俩酷酷滴滴,见了她们,丫鬟无端紧张,急忙起身将杨若瑶护在身后。
“灵粹。”杨若瑶朝丫鬟摇摇头,让她不用这般紧张。
“侯爷?”她挣扎着下来,却直接摔在了地上,赵氏惊呼一声急忙去扶她,这才发现她胳膊上没一块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