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夏隶也被她的模样吓坏了,险些冲动的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嬴穹等人个个脸色愤怒,欲吃人一样凶狠,吓得姜鹤之流根本不敢率先开口。
“我已经杀了燕乾麟。”嬴黎盯着夏隶:“对我下药,欲行不轨。”
夏隶等人全都脸色剧变,姜鹤更是惊得连退了几步。
“丞相大可让刑部的人来验尸,也可拷问这两个太监。”
嬴黎微微扭头,就有人将守在房门前的两个太监丢了出来,“我在府上等着皇上给我一个交代。”
她托着虚弱的脚步离开,夏隶僵在了原地,两手无力的垂下,心知燕王与嬴黎已经彻底撕破脸了。
“还请丞相转告皇上。”嬴穹停在夏隶身边,声音低沉:“好自为之。”
他拂袖离去,一群武将也个个不给夏隶好脸色,全都跟着,呼啦啦全去了宣平侯府。
“丞相。”姜鹤的声音都在颤抖:“天要塌了啊,嬴黎她竟然。”
夏隶扭头呵斥:“错不在她!”
姜鹤吓了一跳,却依旧争执:“她明知大殿下对她不轨,还敢在外喝醉,不怪她怪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说什么?”夏隶满眼震惊的看着他:“她不是喝醉,果子酿不醉人,不会喝酒的人也可以喝几壶,这是下药,难不成出了家门她就要绝食断水不成?你怎么不骂燕乾麟有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