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惊,杨破虏自己也懵了,急忙说道:“皇上,臣。”
他根本不愿意去狼胥山,那可是在瓦剌的刀尖上驻防的地方,苦寒不说,还危险重重。
“狼胥山是要塞,由狼胥山入关,可以一路杀往邺城。”
嬴黎垂着眼,微微上勾的嘴角满是桀骜不驯:“臣新学了一个词儿,借刀杀人。”
明晃晃的昭示自己的野心,赤果果的表示自己会做出弑君一事,这般嚣张,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但,这是激将法。
夏隶急忙看向燕王要阻止他上套,可是燕王已经气昏了头,张口就道:“杨破虏跟随朕多年,是该封爵,以杨破虏的本事,镇守狼胥山能有何难?”
话一出口,杨破虏就差点瘫软在地上,夏隶也无语了。
一旁的燕行书不可置信的看着燕王,再看看嬴黎,满头疑问,这般肤浅的激将法,燕王看不懂吗?
嬴黎没再说话,微微低头,嘴角挂起得意洋洋的笑,眉梢一挑,狡黠蔫坏。
早朝在燕王拂袖而走后结束,嬴黎还没站起来,夏隶就开口问:“侯爷为何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