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嚣张,却无人再敢站出来哔哔赖赖了。
燕王嫡系静若处子,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看大殿下的样子,是内伤不轻啊,散了吧,给大殿下传个太医治治。”她起身撂了撂衣裳,大步流星的走了。
所有武将抱拳告辞,嬴穹等人也走了。
眨眼功夫,大殿之上没了三分之二的人,剩下的,全都是燕王嫡系了。
“皇上。”姜鹤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燕王嘴角猛抽,眼中杀意难忍,紧紧握着龙椅上的扶手,似乎要将赤金龙头捏碎一般。
他很愤怒,无法控制的愤怒,即便是打砸东西也无法平息心里的怒火,一个弱势的帝王,只能与欺辱为伴,他所有的尊荣和权势,全都要以嬴黎退让为前提,这样的事,他真是受够了。
夜里,夏隶拿着圣旨来到了宣平侯府,本打算睡觉的嬴黎又来了正堂。
一身艳丽的红色裙裳,长发披散,慵懒美艳。
她浑不在意的坐下,困意让她没什么精神,眼皮微垂,“皇上同意了?”
“嗯。”夏隶将目光放在别处,却总忍不住偷看她:“皇上已经同意,拜侯爷为兵马大元帅,统领大周兵马。”
她笑了:“安国公该不会还想等着我下跪接旨吧。”
夏隶起身,将圣旨放在桌上,站在原地,隐约闻得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神微乱:“你这样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
“闭嘴!”嬴黎竖起一根手指,抬眼看着他:“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时辰不早了,安国公还是早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