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的人都不说话,武将们也都在看燕王的反应。
嬴黎只有一个虚爵的事,本就不公平,燕王心里那些门道他们也都清楚,如今事情挑明,就容不得燕王继续装糊涂。
“皇上。”李老将军站起来:“皇上一向赏罚分明,侯爷为大周立下赫赫战功,如今有爵无职,的确说不过去。”
燕王最喜欢标榜仁义这一套。如今,他们就用这一套来压燕王。
燕王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夏隶不说话,他有几分病急乱投医的错乱,扭头问身边的两个儿子:“你们意下如何?”
“儿臣觉得不妥。”小野猪精还在记恨被嬴黎殴打的事:“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当官的先例,能有爵位,已经是父皇贤明了,嬴黎,你可别得寸进尺才是。”
这话其他人就很不爽了,直肠子将军猛地站起来就怼:“那自古以来还没有靠着女人打天下开国的呢,更没有靠女人让位才登基的皇帝。”
他叉着腰,戳着燕王的痛楚说。
燕王的脸色更难看了,小野猪精也气得汗毛竖起,嬴黎一派的人却听得神清气爽,一个个似笑非笑的看着燕王。
“皇上,臣不愿做皇帝,但臣也不会做一个手无实权的空壳子。”
嬴黎站了起来:“有个官职,许多事情也能名正言顺些。当然,如果没有官职,那也无妨,毕竟声望这种事自在人心,只是传出去可能不大好听。”
燕王小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眼睛里的怒火已经藏不住了:“朕也是体谅你。”
“那就多些皇上体谅了。”嬴黎拢着手:“臣也想为皇上分忧,兵马大元帅一职尚在空缺,臣以为,除了臣,只怕无人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