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蹭蹭’的点头:“而且,还特有钱,带人温和,细心周到,没什么莺莺燕燕的红颜知己,洁身自好。”
“你也不穷。”老白想翻白眼:“不过,这么好的男人大概是没有的,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自己臆想出来这么个人?”
嬴黎有些懊恼:“不是。”
“我是一直跟着侯爷的,自侯爷举旗,在狼胥山扬名立万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侯爷,八年了,总不见得侯爷十二岁之前遇见这样的人吧?侯爷称他为少年,那必然年纪不大,小小年纪这么厉害,八成是个怪物。”
嬴黎突然炸毛了,一把揪起老白的衣裳:“你才是怪物,他可好了。”
“撒手,撒手。”老白反手拍她:“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我和你爹一门岁数呢。”
嬴黎把手松开,盘腿坐在一旁,从兜里掏出松子默默嗑。
“侯爷说再也见不到他了,是为何?”
老白整整衣领,问的从容不迫,他很清楚嬴黎的脾气,知道她不会生气。
“离得太远啊。”
“十年,二十年都找不到?还是说他人不在中原?”
嬴黎摇摇头,心情低落:“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是路程,是时间。”
这话老白就不懂了,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侯爷的话我不懂,可是有一事侯爷却可以放心,若你们当真两情相悦,那他定然很懊恼无法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他定然希望侯爷过得好,不受委屈不受欺负,侯爷郁结于心,要是把自己熬病了,那你心心念念的人也会心疼的。”
“他说过,让我不要傻乎乎的继续被算计了。”嬴黎嘎嘣脆的嗑掉一把松子,嘴上还嚼着呢,就来了个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