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来使?一个传话的狗腿子罢了。”
夏隶面色青白暗暗咬牙,嬴黎还是看不起他,他被人拖了下去。
“狗腿子。”嬴黎骂了一句:“真当我好忽悠了?”
大帐里还没走的几位将军面面相觑,立马就有直肠子回应:“军侯,夏隶骗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是回回都上当吗?”
嬴黎:“。”
“不过没事,军侯这次没上当,聪明了。”
“对对对,军侯聪明了。”
他们一个个附和着,想要给嬴黎化解尴尬。
但嬴黎继续:“。”
她把夏隶扣下了,邺城里的燕王更加慌张。
“夏隶都劝不了她,看来,她是决心要与本王一争高低了。”
“大王。”白发苍苍的姜鹤进言:“对付嬴黎,劝降是最好的办法,打,是打不过的。”
姜鹤,是燕王身边的第二大幕僚。
燕王肥胖的身躯勉强卡在了前朝留下的龙椅上,他仰头看着屋顶戏珠的金龙,狭小犀利的双眼布满杀意:“夏隶劝降,不也被她扣下了吗?”
“其实,嬴黎不过小孩子脾性,一个没有爹娘教养的孤儿,仗着自己的本事嚣张罢了,自她跟随大王,大祸小祸闯过多少,回回都是大王与军师替她料理善后,她身边的战将虽多,但都是与她一样性子的人,如今正在气头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