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碰上她这个不听招呼的性子压不下来,但凡遇上个脾气好的大家千金,铁定管的死死的。
他稍稍沉思:“我说现在不放我进来,我晚上自己来。”
“毒毒毒。”嬴黎竖起大拇指:“你是真的会威胁人啊。”
他笑了,过来坐下:“燕忱白没回来,今天晚上的家宴,太后说他剿匪受伤了,话里话外都在挖苦我是不是要让燕忱白带伤赶路,说我不体谅手足,还没当皇帝呢就开始针对燕忱白。”
“我插一句,找个机会把她弄死吧。”
他笑的更欢了,伸手揉揉嬴黎的头:“后天我就动身。”
“啊?”嬴黎心情骤然失落:“那么快?”
他握住嬴黎的手:“他不回来,我不安心,去的突然才能出其不意,我已经与大臣们交代过了,我离开的日子,政务上由丞相处置,皇上重病,交给其他人他不放心,我也不放心。”
嬴黎没说话。
“阿鲤。”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我还是更喜欢你果断清醒的样子。”
嬴黎依旧沉默。
如果说被感情夹裹的女人是糊涂的,那男人也不会清醒到哪里去。
燕靖予的反常,她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小心思。
“那我求个差事吧。”她开口:“你离开后,由我监国。”
他微微一怔,笑着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