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叹了口气:“虽然姑娘与殿下定了亲,可是到底不曾大婚,这举止上也得谨慎矜持才是,怎么能说出暖...不合规矩,昨晚姑娘难不成也。”
“我矜持了。”嬴黎小声辩解:“你得问他,他怎么那么不矜持,大晚上的自己跑来要给我暖被窝,年纪小就是浪。”
秦嬷嬷:“。”
她倒是想说燕靖予,可他不是跑了吗?
这事把秦嬷嬷堵得不行,死活睡不着了,后半夜嬴黎还真的起烧了,秦嬷嬷赶紧起来给她冷敷,又让丫鬟去把熬着的药端来,伺候嬴黎喝下去。
燕靖予来过这事秦嬷嬷没告诉任何人,她也不好意思说,只能自己憋着,再看见燕靖予的时候,她脑子就清醒多了,不像先前,怎么看都觉得他端方雅正温润知礼。
嬴黎病的挺重,蔫蔫的抱着手炉裹在被子里,燕靖予吹吹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给她喂一口:“怪我,说了要一起养病,结果我好了你病了。”
“你竟然还能有脸来。”嬴黎已经对他的厚脸皮无话可说了:“你就不心虚?”
他笑了:“为何心虚?”
嬴黎瞄了一眼秦嬷嬷,她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突然有种自己大惊小怪的错觉。
“嬷嬷,可有吃的?”燕靖予笑盈盈的回头问:“下朝我就来了,还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嬴黎赶紧追了一句:“我也饿了,想喝鸡汤。”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秦嬷嬷晓得燕靖予是要把自己打发走,只有嬴黎憨憨的以为真要吃东西呢。
只剩他们俩了,燕靖予才说道:“今日早朝,燕忱白传来奏报,南越集结重兵进犯,请旨批军饷粮草及十万兵马。”
“南越国还能蹦跶?”嬴黎深表怀疑:“就算是蹦跶,也不会这么严重吧,难不成又是玩巫蛊毒虫那一套?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