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把簪子递过来,丞相夫人急忙说道:“殿下,这簪子像是衡长斋的手艺,并非寻常人家用得起的,臣妇正要着人去把掌柜叫来问话呢。”
“人进了丞相府,可就解释不清了。”燕靖予神色阴冷:“枫扬,拿着簪子去衡长斋问一问,瞧瞧是谁家的,把人抓回来,秦嬷嬷与他一块去。”
秦嬷嬷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听他这么说,立刻答应下来。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我是吃素的,愚蠢。”嬴黎淡定的撑着下巴,这才发现燕靖予身上穿着朝服:“你衣裳都没换,怎么,早朝上有人拿这说事了?”
他坐下来:“嗯。”
“听风就是雨,也不查查真假,这样的人慎用,太蠢了。”
丞相夫人忙道:“殿下,我家姑姑绝对不是那样的姑娘,她。”
“夫人,我相信阿鲤。”燕靖予知道她担心什么:“我来问她,是怕她听见那些流言把自己气着,姑娘的清誉何其重要,敢用这个针对阿鲤,就是找死。
而且大晚上碰上的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要说无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是不信的。”
丞相夫人放心了,燕靖予又叫来个侍卫:“着人去把那日送嬴姑娘回庄园的士兵找出来,再去田间散话,就说高门贵女与人私通,今天傍晚就在护城河溺毙。”
“你要干嘛?”嬴黎不大懂这一套操作了。
“引蛇出洞。”他心里揣着主意,明白着呢。
不到一个时辰,枫扬与秦嬷嬷回来了,身后却并没有人。
“太子殿下。”秦嬷嬷的神色明显不悦:“奴婢在衡长斋查到,上个月,恒王府六小姐从衡长斋买走了这支簪子,说要送给府上的三小姐做生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