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
就扛不住他“哥哥”“哥哥”一声声的喊。
明明小的时候听见他这样喊,就会开心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听来。
只觉得心跳过速,血往脸上涌。
多听两遍,就耳根和脖子都发红。
只能曲线救国。
“如果他不喊我‘哥哥’,或许就会好了吧。”他这样想。
所以找了祁燕陵来说。
“如今你我都不小了,都要讲些规矩。”他说“既然我给你授课,那以后你就叫我夫子吧。”
他想,“夫子”这样庄重的称呼总可以了吧。
“哥哥是不想要我这个弟弟了吗?”
他这么一说话,钟鸣又动摇了。
但还是坚定的说:“没有的事,只是觉得教书是很神圣的事。”
“那好吧,哥哥。”
“是夫子!”
“好吧,夫子。”
钟鸣发现,情况并没有改善多少。
就这样一边授课,一边开始自己的复仇。
其实皇帝算是个能干人,手底下的暗线、探子已经埋得差不多了,查起事情来,根本不需要费钟鸣太大的力气。
钟鸣需要做的,是去接触那些有实权的人。
把他们拉到自己的阵营。
以确保日后揭发陈家的时候,陈家无法和他们勾结,无力反抗。
其实这也不算个简单的活。
不过聪明早就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嘴很是了得,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这样隐藏在暗中的日子,大概有两年。
其实这两年他已经收集够了推翻陈家的证据,拉拢的势力足够把陈家按的死死的了。
当然,他也找到了足够了给钟家翻案的证据。
有皇帝的配合,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简单的多。
所以就在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朝上,一个不起眼小官突然站出来,甩出了陈家犯罪的证据。
一些陈家势利下的官员还想反驳,但证据确凿,一条条摆着呢。
而一些平时和陈家关系交好的大官,这次却纷纷站在了陈家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