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开心了,笑个不停。
中岛敦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是月下木君吗?”
‘他还活着。’这样的描述,不就意味着他曾经历经过生死吗?
中岛敦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一天的太宰先生。
他们是‘重逢’。
太宰治的笑逐渐收敛,变成了某种回味悠长的欣慰微笑。
“嗯,是阿鲤。”
“那…太宰先生要将这块墓碑拆了吗?”在中岛敦看来,既然人还活着,那这块墓碑立在这里属实是有些不吉利了。
可太宰治却摇了摇头,“不哦,反正没有名字,那立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也是,中岛敦点头,“对了,太宰先生!一会儿要开会!!!”
“不去”太宰治直接头也不回走掉了,留下中岛敦在原地风化。
有些东西,不应该被忘记。
这块墓碑代表的,不仅仅是死亡。
还有那些,连太宰治都不曾清楚的‘过去’。
那些宝贵,重要,却不应该再回来的记忆。
——
月下木鲤思索了一下最近应该要做的事情,惊喜的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了。
当然他指的不是黑衣组织这种具现化的问题。
一会儿放学了去hiro家吃饭,顺便再交换一下最近的情报,把自己去见了班长他们的事情说一说。
明天周末去横滨看看好朋友们,这周应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月下木鲤往帝丹高中走去,可这条路越走越奇怪。
虽然是清晨,天气预报却说了今天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可月下木鲤越走雾气越是浓郁,到了五步之外人畜不分的地步了。
少年微微皱眉,觉得非常不对劲。
他进入帝丹高
中的校园内,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学习日,整个学校一个人都没有。
雾气继续弥漫,月下木鲤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影子。
“同学…你…”
可刚开口,月下木鲤就愣住了。
那个人不是他的同学,月下木鲤也并不陌生。
因为那就是他自己。
红色的宝石镶嵌在‘月下木鲤’的眉心,除此之外两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你不会伤心吗?”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忘名君微笑着,这是月下木鲤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恶魔微笑。
很丑,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移开视线。
也正因为如此,他无比的清楚对方是谁。
“我是忘名君。”
“……”
他说出了一句连月下木鲤自己都快要忘记的称呼。
这个名字,从来就没有一个美好的寓意。
“我好难过啊。”
“……”
“你真的一无所知吗,隐藏着真实想法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