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就是这样,不过我为了以防万一,没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就只是说了作为你笔名用的雾忧。”
听到这里,娄淮眯了眯凤眸,侧眸去看她:“你偷看我给他写的信件了?”
他笔名是雾忧这件事,他可并未告诉她。
左微月刚刚将软衣尺从娄淮脖颈处围过去圈住,听完他这么一问,很快因为紧张,下意识一个收紧,勒的娄淮难受到涨红起脖颈。
但她因为注意力不放在这上面,根本没注意到,还在心虚狡辩道:
“什么叫做偷看,娄麻瓜,你现在可要搞清楚,咱们可是同盟合作的关系,我看看你给他写了什么,合情合理好吧?”
“再说了,我如果不提前看了的话,当时被他发现后,我肯定就不知道该怎么把你介绍出去了,难道还要把你本名说出去?”
人在心虚的时候,话总是会说的较多,语速也会较快。
现在的左微月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娄淮静听出她的心虚,无语过后,右手去扯勒的他有点窒息的软衣尺,从牙缝里发出声音道:
“我知晓了,所以你现在能松松系着的力度吗?把我勒死了,你可就没合作对象了......”
左微月闻言神情微愣,低头去看。
只见少年白皙的脖颈处因为她系紧软衣尺的动作多了一道明显红痕,再去看娄淮的神情,也是一副较为难受的模样。
“......”
她要是说她不是故意的,他能信吗?
尴尬过后,少女手忙脚乱的松开软衣尺,下意识用手去帮他揉那些发红的地方,紧张问他:“你还好吧?”
小姑娘软乎的声音落在娄淮耳边时,也让他脖颈处多出一道冰凉凉的触感。
他感受着从左微月口间喷洒出的凉气,耳垂的位置被激的一个颤栗后,那股因为被软衣尺勒了后产生的难受感很快散去不少。
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微闪着桃花眸撒了谎:“不好,你方才勒的实在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