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仍旧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受害者不是空，他没有权利替连雪风表达谅解。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侮辱了苍辉学院。”戴沐白咬咬牙，退后一步，一人做事一人当，弯腰道歉。

声音洪亮，听起来不服气的成分更多一些。也是，堂堂“邪眸白虎”怎么会诚心实意的对一群弱者道歉。

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来。

心中打定主意，空微微扬起嘴角。

“对……”马红俊正照葫芦画瓢，有模有样地开口道。

“你似乎搞错了对象。”空好意提醒道，顺势将躲在身后默不作声的连雪风推到身前，做出继续的手势。

“你可知，你的戏言会在她们心中留下多大的阴影？”

前世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斗罗大陆更是对此事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空温柔地拍了拍轻微发抖的连雪风，言语中尽是安慰：“已经没事了，坏人会得到惩戒的。”

“我……我没想那么多。”马红俊心性不坏，只是摊上了一个邪门的武魂，外加周围人的错误指引才造成了现今的状态。

如今空将其中的道理碾碎了讲，三观破损的他无助地退后两步，单手召唤出“凤凰”火焰，似怒吼又似求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这样，便无法继续修炼。甚至还会爆体而亡，我不像你，有顶尖的武魂，我——没有选择！”

“你更没有阻断旁人做选择的权利。”面对发狂的小胖子，空没有生气，眼神反而更温和了些，帅气地打了个响指。

清风吹拂过屋内，将灰尘与恼火一同吹去。

“或许吧。”马红俊揉了揉自己的肚腩，吃个饭的时间让他心力憔悴，如同落水的雏鸟般，小心翼翼地走到连雪风面前：“抱歉……我是说真的很对不起。”

“唔……我原谅你了。”连雪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不再纠结。爽快地点点头，不熟练地威胁道：“你要是再欺负其他女子，我们定不会放过你。”

示意苍辉学院的众人回去睡觉，空思索一番，快步插到走在最后的马红俊前面，歪头说：“你的武魂有缺陷？”

“前辈，以大欺小不好吧。”刚被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赵无极没了脾气，习惯性护犊子的他硬着头皮双手抱拳道。

其余众人未回话，以戴沐白把马红俊团团围住，不露一丝空隙。最不合群的宁荣荣无声地释放了自己的武魂，希望能用“七宝琉璃宗”的威名震慑对方。

“不用那么紧张。”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歪头好奇地对马红俊问道：“我有抑制副作用的办法哟，要不要尝试通过我的考验？”

全然不见一刻前恐怖的气场，倒像是邻家的大哥哥，友好地提出是否需要帮助的疑问。如果能忽略下眼底的黑眼圈就更好了。

“前辈有办法？”

弗兰德为了这个诡异的副作用算是跑遍了天斗帝国的角角落落，最后才找到一个不是办法的解决办法。

不久前还是对手的空笑着发问，怎能让在场知情人士不心生疑惑。

“当然，我从不说谎。”除非情况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