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而且也会有人把看向我作品的目光放到我本人的身上。”
戚月看着章信时:“综合诉述,参加综艺对我来说,确实有利,但弊总要大一些。”
章信时再次叹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时候开会时,我会向他们说明。”
戚月拿起手边的杯子,里面装着冰镇的青梅汁。章信时也拿起与她轻碰了一下。
一楼。
邹星路将骨头丢进骨碟里面,他看着心不在焉时不时看着手机的谢听白,终于在他不知道第几次低头解锁时,邹星路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谢听白看了一眼和戚月的聊天窗口,然后将手机锁上放在了一边,他道:“没有。”
“没有?”邹星路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俩个字谁信。”
谢听白的脸色明显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太好,要是旁人看不出也就算了。邹星路和谢听白是从小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关系,早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邹星路喝了口红酒,他道:“在等戚月消息呢?”
谢听白这才赏脸的抬了抬眼皮,然后吐出了金贵的三个字:“话真多。”
那就是在等戚月的消息了。
邹星路拿起旁边的红酒壶,给自己添了点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俩现在在到底什么关系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得擦出点东西来?”
谢听白只冷冷看着他,邹星路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是我思想不健康了,您一心只扑在音乐上,男女之情对于您来说是一种——亵渎。”
邹星路又主动给谢听白添了红酒:“虽然这大过年的和你说这话有点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明年到底什么打算?”
谢听白嚼着口中的鱼肉,邹星路继续道:“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