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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婚礼呢?”怀年说话就咳嗽。

覃舒妄想到怀年半夜高烧身边没人就一阵后怕,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他婚礼热闹着,不差我一个,礼金我让李阳帮带了。”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怀年挣扎爬起来给孟杨发了信息,转了账,请他帮忙带下礼金。

怀年出国治病的事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就连陈工都以为他是来uasb有事,怀年也就没解释。

“躺下。”覃舒妄把人推在床上。

怀年往一侧挪了挪:“你抱着我睡。”

覃舒妄二话不说上床抱着他:“我查过了,这两天维国降温,你是不是又没好好穿衣服?”

怀年:“……”

“又穿你那些船袜、单裤了是不是?”

怀年:“……”

覃舒妄叹息:“我给你带了全套秋裤秋裤,还有一打中筒袜,给我好好穿!”

怀年:“…………”

覃舒妄没倒时差,抱着怀年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眉宇间的疲惫怀年看得见,两人离得太远,覃舒妄来看他其实很不容易。

隔天怀年就什么风度也不要了,认认真真穿上秋裤秋裤,还有黑色的老土中筒袜。

覃舒妄是等怀年病好再走的,他没回过,直接飞的兰国,那边几个合作的酒庄出了新品,他正好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