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不停给他顺背,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五年前怀年也这样难受过吗?
他没接到怀年的电话,怀年一个人留在那个房子里时在想什么呢?
怀年现在说不恨他,可覃舒妄觉得他应该恨他的,毕竟他当年那么混账。
守着怀年吐完,覃舒妄将人抱回床上。
怀年有些脱力,手脚都是软的,眉心依旧还是拧着。
“你去睡觉。”怀年无力闭着眼又拍了拍覃舒妄的手背。
覃舒妄坐在床边,指腹贴在怀年太阳穴上轻轻给他按。
怀年便又睁开眼:“不用按。”
“会舒服些的,你睡你的,等你睡着我就去睡。”覃舒妄小声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均匀,轻重有度,怀年觉得果然舒服了些。
覃舒妄见怀年的眉宇缓缓舒展,终于松了口气,他应该早点去问护士的。
病房内没有开灯,不过医院外面的过道向来都是灯火通明,光线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射入。
覃舒妄身材高大,坐在病床前很轻易就将床上的人轻拢在阴影中。
“妄哥。”怀年闭着眼,声音很轻。
“嗯?”
“你为什么会想到开个酒吧?”
覃舒妄愣了下,怀年知道他们从前的关系后,一句也没问过他们当年在一起时的事,覃舒妄知道他是想要自己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