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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怀储洋一面安慰妻子,一面问医生,“必须要手术吗?”

“颅压降不下去,就会很危险,很可能会引起脑疝。目前看来,手术是最佳治疗方案。”主治医生翻阅着检查报告,“你们可以先商量一下。”

怀储洋和徐雅兰商量后,打算去主治医生办公室好好询问下。

“我过去看看。”周简也跟着出去了。

怀年觉得耳边终于清净了些,他轻轻捏着覃舒妄的手骨:“我妈态度不好,我替他跟你道个歉,你别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覃舒妄搬来凳子坐在病床边,心疼问,“头是不是还疼?”

怀年说了句“疼”,覃舒妄的眼睛倏地红了整圈。

怀年望着他笑:“你可别在这里哭,我丢不起这个人。”

覃舒妄抓起他的手置于唇边吻了吻,懊悔道:“我应该每天都去接你的。”

怀年嗤的笑:“别发神经,你没有自己的空间了吗?成天就围着我转?而且那辆车能插到大巴前面,就不能往你的车前面插了?”

“年年……”

怀年打断他:“饿了。”他指了指床头柜的吃的,“先让我吃饱你再来伤春悲秋。”

其实怀年头疼得很,根本没什么胃口,但他看着覃舒妄立起床桌,认真地摆好菜,坐下来一口一口喂他,他又觉得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一会你回趟家。”

“我不……”

“好歹把自己捯饬捯饬啊,第一次见我爸妈,你就这副胡子拉渣的样子,也太不讲究了。回去换身衣服,晚上来陪夜。”

覃舒妄这才点头:“你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