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工。”
怀年回头笑道:“聚餐的事周总早说过了,好好犒劳大家,到时候我跟您喝两杯。”
陈工摘了眼镜,揉了揉眼窝,随即又重新架上眼镜:“这段时间累坏了吧。”
这两个月好多事都是怀年抢着做,总说他年轻,有力气也有精力。
“怎么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没事吧?”陈工又问。
“没事。”怀年按了按太阳穴,“可能没睡好,有些头疼。”
“要不你先休息,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让下面的人做就行。”陈工给怀年倒了杯水。
怀年道谢,喝了两口:“马上就好了,都到这份上了,好好收尾吧。”
陈工“啧”了声,他从业三十多年,合作过不少人,但怀年是他合作过最舒服最安心的人。
两人聊了两句,继续手上的工作。
下午三点多,怀年结束最后的工作,他连工作服都没换下,去了趟洗手间。
他洗了把冷水脸,往洗手台撑了片刻,头疼并没有缓解,好像早上起床就开始疼,从最初只是隐约有些胀痛,到现在似乎在越来越严重。怀年摸了摸额头,没发烧,但他这两天也没纠结失忆的事。
怀年抿住唇,低头闭目了片刻。
他还是给覃舒妄打了通电话。
覃舒妄此刻正在满菜场逛,他知道怀年今天结束长达两个月的d检,一早就说晚上给怀年做一大桌好吃的庆祝他的第一次d检顺利完成。
接到怀年电话时,覃舒妄正在挑虾,知道怀年喜欢吃沼虾和基围虾,打算都买一些:“基围虾就简单白灼,沼虾给你做蒜蓉粉丝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