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怀年蹙眉,“真是你给我戴了十顶八顶绿帽子?”
覃舒妄忽地变了脸:“当然不是!”
“哦。”怀年往后靠,“那是十佳好男友,怕我受刺激?”
“怀年……”
“我脑子里是血块,又不是炸弹。”怀年有些烦躁将捏扁的易拉罐丢在踏脚处,伸手摸到了车把手,“不想说我下车了。”
覃舒妄脱口道:“因为你想去uasb,我不想你出国,我们就吵架了。”
怀年“啧”了声:“那是我把你抛弃了?”
“也、也不能这么说,当时你还很年轻,你想深造其实也没什么错。”覃舒妄硬着头皮说,“是我眼界窄了,不应该阻止你,也不应该跟你吵架。”
怀年嗤的笑出来。
覃舒妄瞬间紧张看着面前的人,他不知道怀年在笑什么,是在生气吗?
该死的,要是周简在,他或许还有个人可以商量商量,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如履薄冰。
“覃舒妄。”
“啊?”
“我问你我们当年为什么分手,不是要你自我批评。”怀年按着太阳穴的力道重了些,“你当年应该狠恨我。”
覃舒妄急道:“我是很生气,但没有恨你。”
怀年睨着他:“年前我在feelg cb搭讪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会理一个当年为了自己的前程抛弃了你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