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巧他的名字也有个“年”字,而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谁也没想到能把“一夜情”的关系发展成为长期,反正是一次性的,可以享受,自然也可以宣泄。
就连刚才覃舒妄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
反正有点奇怪,就好像是覃舒妄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似的。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时,怀年的心口宛若被胖子那只猫爪子不客气地挠了一下,疼得怀年拧了眉心。
他盯住覃舒妄看了两秒,然后抬起下巴狠狠往覃舒妄的唇上咬了一口。
覃舒妄瞬间惊醒,他吃痛皱眉:“怎么了,怀年?”
“哦,刚才你叫的是年年?”怀年没好气从他怀里钻出来。
覃舒妄微噎,但他很快明白怀年的意思,垂目认真说:“我叫的是你。”
覃舒妄的瞳眸专注而深邃,怀年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他不是撒谎,看来他潜意识里是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怀年本来对覃舒妄有前男友这件事是很豁达的,他是真的不在意,要命的是,他前男友小名居然叫“年年”,这种感觉的不舒服在于,覃舒妄没有错,谁都可以有过去,就连他也不例外,但他却无力改变这个现状,更不可能叫他前男友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改名。
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也只能是无解。
“嗯。”怀年眉眼吊着笑意,抱住覃舒妄的脖子深吻了过去。
既然无解,那这道题就不做了,少做一题不影响及格,怀年在他的学生时代就很会合理安排考试时间。
覃舒妄本来情绪有些紧绷,他怕怀年纠结他“前男友”的名字,但现在他又无法说出真相。
在怀年吻过来的瞬间,覃舒妄的脊背悄然松懈,这让他意识到怀年是真的不在意。但很快,覃舒妄又纠结起来,怀年一直不在意,那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来那么一星半点?
周简因为担心怀年脑子里的淤血对怀年的过去严防死守,其实他比周简还要害怕,就怕那天怀年得知他是谁,一下子受不了打击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