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几乎本能往怀年那边挪了挪位置,一面提了酒杯和周简他们喝酒谈天。
怀年没喝多少,后来光吃零食了。
那三个喝的不少,但都没喝高,酒量都不错。
快十点半点,怀年是和周简一起走的,两人第二天还得上班。
覃舒妄本来想一起走,正巧那会儿来了个老熟客,非要他过去喝两杯,覃舒妄只好匆匆总怀年到门口。
“到家了和我说一声。”覃舒妄下意识替怀年扣上扣子。
怀年掀起眼皮看他:“你一会不过来了?”
覃舒妄的手指停顿了下,怀年看他的目光炙热,覃舒妄微噎:“过、过去。”
“嗯,电梯卡。”怀年从兜里摸了张卡塞给他,“一直忘了给你。”
覃舒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卡上还有怀年的体温,他徐徐握紧了些,便听身后有人催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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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回家就进淋浴间冲澡。
他刚从外面沐了一身寒气入内,特意将花洒的温度调高了些。
不多时,整个浴室漂浮一片氤氲白雾。
回来路上周简尤其安静,怀年起初还以为他喝高了。
结果周简突然说:“你老问覃舒妄前男友的事干什么?你俩要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问东问西的你不觉得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