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努力睁大眼睛,似乎有些看不清楚柏知言的脸,他的心跳徐徐加快,靠在桌上的手开始轻微颤抖,怀年被迫放下了筷子,目光再次落在柏知言脸上。
柏知言开始编他们在湖边钓鱼,结果钓了一下午零收获的事了。
周简觉出了怀年的不对劲,他之前让柏知言真假穿插着讲,所谓的真事自然就是他从怀年那听来告诉柏知言的,现在明显柏知言讲到那些真事时怀年的情绪有波动,直觉告诉周简,这种情绪波动不是什么好事,但眼下这个情况他又不能当着怀年的面直言让柏知言接下来全程编。
周简干脆在桌下踢了柏知言一脚,打断道:“谁要听你一条鱼没钓着的事?”编也不会编得浪漫点!
柏知言“啊”了声。
周简道:“讲讲你们湖边小帐篷里晚上发生的事。”
柏知言:“???”哥你认真的?
周简放下筷子,抱胸靠在椅背上:“我还挺好奇的,你们是不是真的不和谐才分的?”
柏知言:“……”
怀年跟着一笑:“周简,你还真想听?”
周简斜视过来:“不敢让他讲?”
怀年耸肩:“讲呗。”
柏知言震惊:“哥?!”
周简使了个眼色:“别磨蹭。”
不管怎么样,床上这档子事绝对不是事实,周简起初怕怀年察觉才想着真假掺着来,现在反而觉得还是不要让怀年接触当年的真实为好。
柏知言突然涨红了脸,在周简的淫威下,舔了舔嘴唇开始讲他和怀年,不对,和他大学男友那次在湖边小帐篷晚上这样那样不可描述的事。